自然手记(008) 哪一只癞蛤蟆知道圆周率?

爸爸,为什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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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有很多种,例如

人为什么不能做坏事?──这是道德的问题,
到底要投票给谁?──这是政治的问题,
感冒的时候能够吃泡面吗?──这是呆子的问题,
1加1等于2吗?──这是数学的问题,
买哪股基金比较好?──这是投资的问题,
少年耶,你走路没在看吗?──这是黑道的问题,
你问这问题,到底有没有问题?──这是辩论的问题,
亲爱的,你今天上早还要去喝豆浆?──这是夫妻的问题,
猪肉一斤多少钱?──这是买菜的问题,
苹果为什么要落下,不往天上飞?──这是科学的问题,
我是我吗?──这是哲学的问题,
你是你吗?──这是美容的问题,
他是他吗?──这是视力老花的问题。
但是,人走到大自然,看着满天的星星,
哇,好漂亮。这种发自内心的礼赞,
就是这门课要探讨的核心问题,
如何在大自然中看见美?

大自然里的协奏曲

人是很有趣的生物,总问一些有趣的问题。例如问银河系的某一颗行星怎么运转?虽然人可能永远到不了。问几万年前的化石怎么来?虽然时间的脚步再也唤不回来。人会想这些不切实际的问题,可能是人的思考系统中,被设定了一套密码,不时的就会对宇宙,发出问题的讯号。

宇宙是有趣的组合,不断给人一些询问的题材,例如太阳有升落,地球有四季,月亮有圆缺,潮汐有来去,风吹有定向,雨季有定期,生命的生、老、有定时……去观察、去听、去摸、去闻、去计算,让人去思考,使人去揣摩,重复性的意义。达文西(Leonard Da Vinci, 1452~1619)曾写道:「绘画来自大自然各种型态的了解……成为一流的艺术家,必须了解各种变化的差异性,单是人的移动就有许多的变化,加上动物、植物、花草,与泉水、河川、屋子、城市等,不只适合人使用,更是美好的装扮,添加美好的装饰与艺术,大自然是赋与一个艺术家最好的素材与恩惠。」在中世纪的欧洲,艺术与科学没有很大的分野,达文西经常左手作画,右手写批注,他的批注带着对自然现象的观察与科学性的认知,例如他的绘画人体的肺部结构时,写着他的想法:「假设人体的血液像是一个小池,肺部呼吸时的扩张与收缩,将给血液带来的影响,如同海洋潮汐,每隔六小时,规律性的来去,是否可以模拟地球的呼吸。」后来将这种达文西边画作大自然,边写下观察心得称为「图形式思考」(graphic thinking)。

鸡为什么没有自然科学课?

其他的生物,好像没有人类的这种本能。会不会有一只癞蛤蟆,忽然跳出水面说:「为什么圆周的周长与半径,存在一个3.14159…的比率呢?」然后就画一个圆?我们不知道癞蛤蟆的语言,不过在夏日的夜里,成群虾蟆在池边呼唤,呼叫只为交配,没有圆周率的韵味。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只鸡,在吃饲料时,忽然对其他的鸡大叫:「停!停!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吃这种食物。这些食物只能增加我们的肥肉,不能加增我们的自然观察与思考。」然后鸡就画一张饲料图,并写下化学反应式,其他的鸡停止吃食,思考回到大自然的探索。不过炸鸡排的廉价,显出大概没有一只鸡会觉醒。要拯救鸡吗?不是禁售麦当劳的炸鸡块,而是「教鸡思考」吧!

达文西以观察、作画、学习自然科学,获得知识,并艺术创作同时启发,相互得彰。这种学习的方式一直传到十八、十九世纪。例如近代物理学之父牛顿(Isaac Newton, 1642~1727)在强风中向前跳跃,判断以相同的姿势与力量,逆着风化与顺着风化跳跃的落地距离差多少;近代化学之父,「原子质」的提出者道尔顿(John Dalton, 1766~1844)自制气压计。

热力学与热量之谜

当然,不是只有牛顿的运动定律,就能解释大自然所有的变化。例如,当一根木头燃烧时,会放出热量,最后变成灰烬,木头在改变,但是并没有像星球一样有运动,牛顿的运动定律在说明木头燃烧的现象上,是无能为力的,看来大自然的运动,不是一个定律可以涵括,就像我们的交通规则也有很多条,遇到红灯要停车,遇到绿灯要通行等,如果只有遇到红灯就停车这一条规则,不是所有路口都塞车吗?大自然也有好些定律。例如凯尔文(Kelvin,绝对温度K就是来自他的姓)就提出「热力学定律」,说明木头变成灰烬,是一种「乱度」(entropy)的增加,而反应的趋势都是往乱度增加的「方向」进行,所以灰烬的乱度比木头的乱度大,木头与灰烬之间乱度的差异,就成了燃烧时所释放的热量。

世界最伟大的化学工厂——一片叶子

水、二氧化碳与热量,又合成的木头,又有「植物」的叶子。叶子就是全世界最复杂的化工厂,上万个以上的蛋白质、酵素……进行无数的反应,才能把空气中的二氧化碳,土壤中的水与太阳照来的热量,合起来成为有机物。而这个贡献最大的化学反应,每天都静悄悄地在叶子里面进行。这是多么的奇妙的「光合作用」,也许听过有哪位诗人,歌颂过「啊!叶子!」。

当一个小女孩会问「为什么?」的时候,
是身为一个人神圣的一刻,
因为所有宝贵知识的起点,都是这里出来的——
爸爸,为什么我踩到同学的脚时,同学说会痛,
但是我踩到水时,水没有说会痛!」
我满脑的科学知识,却一时无法回答小女儿的问题,
用三岁小孩所能懂的用字去说明,
但那是我深受感动的一刻
小女孩开始想去探索周遭的世界,
不是只活在我需要喝奶奶
我需要有人抱抱
我需要那只名「胖彼得」的兔兔
这世界有太多、太多有趣的事情,值得你去发问。
你若能想到问题,
就会想到答案,
不然大自然已准备好了答案,
不是给大科学家的,
而是给一个三岁的小女孩
就像你那一天兴奋的对我说
「爸爸,为什么螃蟹的大脚丫,就是长那个样子」
「为什么呢?」我反问道。
「因为螃蟹玩『剪刀、石头、布』时喜欢出剪刀。」


编者注:当年河马教授那个三岁的小女儿,今年(2021年3月)结婚了:)

同学,我的写作事奉与阅读的工具

手洁心清

我喜欢写作,有张纸,有支笔,单独回到主前,就可以书写。写作的事奉,非常单纯,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不管外面多么喧哗,是在捷运,或在咖啡店,或在百货公司,或在政府单位开会等,有主同在,我都可以写。

写作,要找许多资料,预先阅读,存在心中,反复思想,让主的圣灵感动,成为写作意念的核心,以后文章就绕着圣灵感动的核心铺陈。

我大都是在计算机上阅读数据,我有两部计算机,一部放在家里,是hp桌面计算机;一部随身带着,是apple的计算机平板。

我的写作事奉,既然用到计算机,我就不用计算机,做不好的用途。这是归主为圣,我在主前写作,一点点的心愿。我若不是圣洁,就无法事奉圣洁的主。

上帝提醒我: 「亵慢人喜欢亵慢」(箴言1:22)。亵慢的意思,是跟随罪恶,模仿罪行。我不让我写作的工具,也当亵慢的工具。 我也不做外表在事奉主的文字人,私下是个干肮脏事的亵慢人。

我一直没有手机,我用我妻子的手机。三十八年前,从我刚认识我的妻子,我就发现她有高度的自我节制。她有手机,很少摸手机。我不认为我能控制,手机高度的阅读方便性。

我的写作,需要安静的时间默想与祷告,不是一直读,不是一直写,更非让计算机来填满。电子用品的玩乐,带来的快乐是快乐、快乐、快乐,最后加起来,是虚空。为什么?因为是在将沉之船上,找乐子。写作是单纯的写,是耕耘、耕耘、耕耘、耕耘,最后是有收成,为什么?过程是蒙主感动与有祂的悦纳。

同学,愿我们的事奉,是干净的事奉。愿我们事奉的存心,是在上帝面前蒙悦纳。不是我做什么蒙悦纳,而是先当蒙主悦纳的人,再做蒙主悦纳的事奉。

我的年纪已经大了,主耶稣给我的笔调,还是新鲜。为了文字事奉,愿主耶稣,兴起更多年轻的文字事奉者,为主兴起吧。

我的劝勉是写作的事奉,重要的不是书的内容好不好,不是书好不好卖,不是书有没有得奖,而是手洁心清,单纯的事奉。我不当亵慢人,也不将我的写作工具拿来事奉主,又作接触亵慢的工具。愿主听我的祷告,阿们。

同学,主耶稣赦免人的深度,怎么量?

再来一回合

一个完全失败的教导者,他过去的分享,上帝算不算? 一个犯了罪的上帝仆人,他过去的事奉,上帝肯定吗? 是的,上帝算与肯定。

「我儿,要听你父亲的训诲。」(箴言1:8)「我儿」一词,所罗门王提到43次,他真是苦口婆心啊。这样有用吗?

如果箴言只是所罗门王,对他孩子的嘱咐,那么这些教导完全失败,他的孩子们都不好。如果箴言只是所罗门王给以色列百姓的智能,那么那这些分享,全然失效,以色列人仍然不认识主。

所罗门王的服事,他的家人不听,周遭的人不听,那个世代的人也不听,所罗门王也犯了罪,那他以往的服事,是不是从事一场无效的工?不。

上帝将箴言留在圣经,证明出于上帝的,祂必保守。出于上帝美好的教导,可以超越传讲者的失败、软弱、甚至曾有重大的犯错。

箴言依然可以给愿意阅读的人,认识上帝。箴言的存在,这给犯大罪,肯悔改的上帝仆人,何等的安慰。

谁来定义教导的成功?谁来规范服事的成败?上帝使用箴言当真理,给我们这些服事主的人,不配的人,犯过罪的人,起起浮浮的人,愚昧的人,感觉冲动的人,曾经离开教会的人很大的鼓舞。原来服事上帝的功效,超越服事者的眼界与量度,超越任何人的论断。

同学,不要中了仇敌的诡计,不要一直落在仇敌的控告里,不要一直难忘过去的错,不要向主、向人悔改后,还留恋在那失败点。主耶稣赦免人的深度,不在人用自己的感觉来量测,而在对祂认识的深度。

人生的路还没有走完,前面还有当跑的路。即使桌子底下的癞皮狗,还有碎渣儿可以吃。即使挨饿的先知,还有乌鸦叼肉来。虽然我认为,乌鸦的口水臭臭的。因此,主,我来了,我虽失败过,今天,让我们再来一回合。

同学,我们的一生是行在真理的小路上

不要太自信

我曾经在英国旅行,在约克(York),看到古代的城墙。我有点惧高,还是爬上城墙,城墙上面有一条小道。小道的两侧,有高出的墙垒。这样的建造,是在面临攻击时,人在墙垒间,可保安全。

上帝应许我们:「你也必明白仁义、公平、正直、一切的善道。」(箴言2:9)善道的「道」,与城墙上的小道同义。表示真理的路虽窄,有为墙垒的保护。感谢主,英国旅行花了一些钱,让我更体会这圣经节。

这是一个喜好自夸的世代,许多人以外表的成就,决定自己的成果。这是一个喜好高抬自己的世代,许多人以外界掌声的大小,决定自己表现的优劣。要小心,成就与掌声会使人高估自己。

我们不要高估自己,不要以为一切的困难,我都可以克服;一切的人为的成见,我都可以挪移;一切的问题,我来了就没问题。

敬畏主,是知道自己的有限,智慧有限、能力有限、经验有限、见解有限、耐心有限,什么都有限。我愿以上帝做我保护的城墙,一生行在真理护卫的小径上。也许,许多人以为这样的路,是不是太狭隘?真理的路,就是窄路。许多人以为坚持上帝的真理,是不是太保守?有主的真理与保守,是最少试探的路。

我看过一些基督徒,曾经在教会火热过,后来变成异教徒;我遇到过一些基督徒,曾经参加事奉,后来说信什么都一样啦;我有认识的弟兄姐妹,以前一聚会就方言不止,颤抖不停,现在已经不聚会。

怎么会这样?我不知道,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主知道就可以,我不需要知道。这让我更谨慎,不敢自夸,时时依靠主,行在善道的小路上。

同学,世人真是虚幻,惟上帝是真。我们追求认识祂,不是一个过去的定点,而是一条窄路。刚强不是一时的兴奋,而是一生背负十字架。我们不要自夸,不要太自信,愈走愈需要祂,认识祂,有祂时刻的保守,才是永生之路。

同学,受教育不虚空,因为一生学习的动机是为认识主

我是罪人,蒙主恩。

真实的信仰,不是灵验,而是个人与主的关系。

信仰不是给人,在世界获得什么好处的快捷方式,而是与主同行,经历在凡事上认识祂,相信祂有的恩典。

信仰不是道德,不是高尚,而是我照着原来的不堪,来到主面前,因祂的宝血得洁净,因祂蒙上帝的恩惠。信仰是我是罪人,蒙主恩。

信仰不是我的所知、所信,要符合科学,科学是在见证上帝的永能与法则,因此人学习科学,才有意义,不虚空。

近代许多人以为科学,是与政治、经济、社会、生活水平联一起,不,科学是在见证上帝。

信仰不是人一时的情绪,所做的决择,而是圣灵在人的内心作工,使人单纯的相信耶稣。因着信,上帝给人的圣灵,进入人心中,使人成为上帝的儿女。我无法了解这属天的奥秘,这是上帝恩典的法则,给单纯的人得着。

既是上帝的恩典,我反对强迫人信耶稣,强迫人进教会。信仰属于个人,进教会是主恩典。

我反对基督的信仰,要成国家的宗教。基督的信仰是要我们作仆人,是服务人,不是当主人的阶梯,不是成高位的阶层。

我反对上帝的真理,要成国家法律的条文。因为上帝的真理与上帝的恩典在一起,法律的条文不可能有上帝的恩典。

我反对科学,就是反对上帝的说法。因为科学的前题,是相信宇宙有法则;科学的假设,是相信宇宙有意义。

上帝提醒我们:「因我所给你们的是好教训;不可离弃我的法则。」(箴言4:2)法则,是祂的法则;教训,是祂的教训。文学,是祂的文学。艺术,是祂的艺术。金钱,是祂的财务。

同学,年轻的时候,我们要多学习。也愿我们的学习,不是为了这个或那个,不是只认识上帝的法则,而是认识给法则的上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