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生問:「老師,如何觀察一棵小草? 」
我說:「將小草,當成一本小說閱讀。」
學生問:「大學生的教育與小學生的教育,差別在那裡?」
我說:「前者微調,後者粗調。」
學生問:「老師認識最大的壞蛋是誰?」
我說:「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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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生問:「上帝怎麼來的?」
我說:「大腦是祂造,人類想不出。」
學生問:「老師,如何觀察一棵小草? 」
我說:「將小草,當成一本小說閱讀。」
學生問:「大學生的教育與小學生的教育,差別在那裡?」
我說:「前者微調,後者粗調。」
學生問:「老師認識最大的壞蛋是誰?」
我說:「我。」
親愛的同學,你問道:「科學存在,最大的意義為何?」這種題目,聯考不會考,所以是好題目。
親愛的同學,你問道:「科學存在,最大的意義為何?」
這種題目,聯考不會考,所以是好題目。
在歷史上,最可怕與令人擔心的體制,是政治與宗教的合一,
政治控制人的外面,宗教控制人的裡面,
當政治領袖又是宗教領袖時,將能深深的控制每個百姓。
當宗教領導成為政治領袖時,是變質宗教的極端。
外表似乎是政治在輔導宗教,宗教在輔導政治,
其實是寶座與祭壇的串聯,同流合污的最高藝術,有權、有勢者的大試探。
政治與宗教合一,有一個徵狀——
科學不易在那裡生存。因為,
科學是獨立的思索,自由的園地;
追求真相,尋找真理的人,不易向政治曲膝,
認真觀察,執著實驗的人,不會接受宗教是解釋萬事的權威。
科學的本質,是墮落人性裡的芒刺,
是邪惡制度裡的反抗,
是愚民政策裡的光亮,
是政教合一間的斥力。
每個時代,每次選舉,政治與宗教總想勾肩搭背、牢籠更多人心。
偏差的政治不喜愛安靜,屬人的宗教絕對不等於信仰,
好的政治給人安靜的空間,作理性的科學思辨,
真實信仰的主權在上帝,不是任何屬人的領袖能取代。
不參加鼓掌大會的
張文亮
親愛的同學,你問道:「科學家會反對上帝嗎?」這是好問題,令人回味。
親愛的同學,你問道:
科學家會反對上帝嗎?
這是好問題,令人回味。
科學家是尋找真理的人,
因此科學家不會反對真理。
真理不會憑空存在,而是有個來源,
因此科學家不會反對真理的來源。
「上帝」的定義,是真理之源與創造者,
因此科學家不會反對上帝。
再細分科學的內容,
數學是尋找真理的工具,但不是惟一的工具,
物理是辯證自然的現象,但不是所有的現象,
化學是瞭解自然的變化,但不是所有的變化,
生物是瞭解生命的本質,但不是生命所有的本質,
哲學是神學與科學的橋樑,但不是惟一的橋樑,
若有人綜合世界上的數學、物理、化學、生物與哲學,
宣稱這世界沒有上帝,
他可能忘了,他知道的是一切?還是一部份?
明白一部份的人,永遠不能反對全部的上帝。
你若看到科學家在反對上帝,
那一刻
他並不是在扮演科學家的角色,
而是別的。
真正的科學家自知有限,不會反對他所不認識的,
而是持續尋求。
尋求者
張文亮
為什麼我們無法用科學的實驗,來量測上帝?
親愛的同學,你問道:
為什麼我們無法用科學的實驗,來量測上帝?
這問題我喜歡,很有趣。
我的答覆是:
只有無限的,才能知道有限;有限的無法全知無限。
只有完美的,才知道不完美;不完美的祇知缺欠,無法知道完美。
只有創造的,才知道被造;被造的無法明白創造。
科學的實驗祇能量測物質,上帝是個靈,所有量測不到,
科學所有能量測的,都不是上帝,
科學的成果,不能成為我們的上帝,
所有的儀器都有誤差,有誤差的不能量測無誤差的。
所有的研究都要有經費,出經費者都有主見,上帝不受人的主見所限制。
所有研究的經費都有限,有限的經費測不到無限的上帝。
那怎麼辦呢?
無限的經費,已經付在十字架上。
所以要感恩,在救恩上我們沒有報帳的困擾,
也沒有實驗的問題。
科學的研究者
張文亮
親愛的,你問我:「科學是什麼?」